4部《诗经》注本,带你读懂惊艳千年的风雅诗情
在中国几千年灿若星河的文学宝库中,诗歌是其中一件散发独特魅力的绮丽瑰宝。诗歌的历史,最早可追溯至我国先秦时代的《诗》或《诗三百》,到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并列入“五经”,《诗经》一名遂沿用至今。
《诗经》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收录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500多年的诗歌,共311篇,真实地反映了当时的社会生活以及中国奴隶社会由盛转衰的历史面貌。
历代名人对《诗经》都有着极高的评价。孔子曾说:“不学《诗》,无以言。”司马迁亦云:“《诗》以达意。”近人梁启超更是提出“其真金美玉,字字可信者,《诗经》其首也”,对《诗经》推崇有加。
如今,《诗经》依旧深刻影响着中国人的精神世界。它就像一面镜子,映照出中国人2500多年来关乎吃穿、名字、礼乐、理想、情感等方面的美学态度,历经千百年的洗炼和沉淀,仍能给我们以启示和慰藉。
读懂《诗经》,必然少不了注本的帮助。初读《诗经》,可以从这本《诗经(全二册)——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开始。
《诗经(全二册)--中华经典名著全本全注全译》
编者以十三经注疏本《诗经》为底本,约请专家注释疑难词句及典故名物,并进行了全诗翻译。评析部分从文学、历史、哲学、民俗、语言、文化学等多个角度对诗篇文本进行解读。在校对文字、注释及作品辨伪、评析方面尽可能汲取先贤时彦的最新研究成果。
全书分题解、正义、注释、译文四部分,对诗经的诗篇进行了翻译和解说,并探讨了诗歌的文化内涵,是一本很好的研读《诗经》的工具书。
自古以来,《诗经》译本中便不乏有《毛传》《郑笺》《毛诗正义》这样的经典之作。而南宋时期《诗集传》的横空出世,更是将《诗经》研究推向了新的高度。
《诗集传》
《诗集传》是南宋理学家朱熹的集大成之作。该书遵循传以经文为本、经传结构严整和解说自成一家的解经原则,重视以《诗》说《诗》、讽咏经文,形成了简约易读、细密谨严的解经体例,在经学史上具有典范意义。
《诗集传》废除毛序,只从诗经文本入手,探求诗篇本意,这是诗经学方法论上的一大进步。朱熹反对烦琐注疏的学风,力求简明扼要,既杂取毛、郑,也间采齐、鲁、韩三家,还吸取了不少当代学者的解说,使得该书能够兼收并蓄,博采众长。同时,朱熹还对诗经的风、雅、颂、赋、比、兴六义作了新的解释,主张从音乐和创作群体方面来划分“风”“雅”“颂”,对后世影响深远。
探究《诗集传》的解经体例,对于把握朱熹诗经学的性质取向相当关键。而国学名家周振甫先生精心打造的力作《诗经译注》则为我们更加通俗地理解《诗经》提供了帮助。
《诗经译注(修订本)(简体横排)》
《诗经译注》对《诗经》进行了详细的注释,并逐一介绍了重要词语的读音、释义、特殊词性,及完整内容的理解和翻译,每首诗后还附有帮助读者深入理解诗意的释读。其注释简洁精当,对生僻字词有注音;译文通俗易懂,同时兼顾诗歌韵律,读起来朗朗上口。
除了文字之美,意境之美诗经全书共有多少篇,诗中出现的上百种动植物也让《诗经》更具魅力。曾经有人统计过,《诗经》里面的草本植物多达一百多种,木本植物接近一百种,还有几十种鸟和近百种野兽、数不清的小虫和鱼类。如果没有这些生灵,没有感知的对象,就缺乏灵感,难以产生诗歌。
早在孔子的时代,人们读诗就很重视藉此认识其中写到的鸟兽草木,历代学者对《诗经》的注解也很好地继承了这一传统。陆玑的《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王应麟的《诗草木鸟兽虫鱼广疏》等皆为其中翘楚。不过,毕竟时代久远诗经全书共有多少篇,今人读《诗经》,遍布其中的动植物名仍然构成阅读障碍。
新世纪之后,人们致力于打破学科间隔,进行跨学科研究。高明乾及其学生便以生物学视角研究中华典籍,不仅拓展了《诗经》名物研究的边界,而且开启了研究范式的转变,最终完成了《诗经:动植物图说》这本带有鲜明理科思维的人文著作。
《诗经:动植物图说》
本书以图释《诗》,为《诗经》里的114种动物和137种植物绘制了图像,以准确、逼真的绘像,将读者带到了一个看图识字的时代,是一本兼有学术性与通俗性的读物。
作者从训诂学入手,借助现代生物学知识,对每种生物精心考订,力求做到名称的古今沟通、中外沟通,以真实可靠的图像展现风采,并介绍了相关的人文趣事,使读者既能理解、欣赏诗的优美,又能从生物学的视角去认识这些生灵,感受它们带来的比兴效果。
“诗三百,一言以蔽之,思无邪。”从“诗”到“诗三百”,再到汉时被尊为“经”,《诗经》不断诉说着人生哲理,阐明着世事学问。它的美,清新淡雅,浑然天成,历经2500多年的传诵,为我们描绘出诗意中国的美好模样。
*文中配图皆来源于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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