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峰口战役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阴谋?
1937年7月7日,日军在卢沟桥以一个荒诞的谎言挑起事端,七七事变爆发。然而,这场事变的发生并非偶然,在它的背后究竟是一场怎样的阴谋?
图:印有福泽谕吉头像的日元钞票
钞票上这个人名叫福泽谕吉,从1984年开始,他的头像就被印在了日本的万元纸币上。这个出身低贱而又性格叛逆的军国主义分子,早在100多年前,就有着一个与中国有关的白日大梦。
岳思平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研究员:
1868年,日本明治维新后,逐步形成了以守卫本土为主要内容的主权线和侵犯邻国朝鲜、中国的利益线,这“二线”论为标志的“大陆政策”,实际上是以“灭亡中国”为首要的战略目标,进而称霸亚洲和世界。
1894年,中日甲午战争刚刚爆发时,福泽谕吉便写了一篇名为《直冲北京可也》的文章:“直冲首都北京,扼其咽喉,一不做二不休,使日本的太阳旗,尽早在北京城迎着晨风飘扬。”
侵略者的野心,在这篇文章中昭然若揭。
1927年六七月间,时任日本首相的大陆扩张主义者田中义一,组织内阁召开了臭名昭著的 “东方会议”。在这次会议上,日本清晰地勾画出了攫取“满蒙”和武力侵华步骤的基本轮廓。
图:田中义一召开会议
1931年6月中旬的一天,东北兴安区屯垦军的营区外出现了几个形迹诡秘的人,带头的人名叫中村震太郎。
中村震太郎自称来自日本东京农业学会,但他的真实身份是日军参谋本部大尉,携带的东西是军用地图、寒暑表、指北针、以及测图仪器等带有明显的军事用途的物品。
萨苏 文史作家:
当时有一个驻军团长叫关玉衡,他是坚决的抗日派,所以他发现这两个人形迹诡秘,就派人把他们抓起来了,抓起来以后才发现是日本人。当时日军已经准备对东北动手了,派出很多这种间谍到我们各个地方来了解东北的防务情况。最后关玉衡可能想的办法就是把他给枪毙了。
中村事件发生三个月后,1931年9月18日,日军蓄意炸毁沈阳北郊南满铁路柳条湖段,并借此发动了九一八事变。仅仅一周之内,两万多日军几乎兵不血刃地相继占领了辽宁和吉林的三十多座城市。
中国的东北已经成了日本的囊中之物。接下来,他们的目标直指华北。
1933年元旦这一天,日军对山海关发起突袭, 2天后,山海关失守。随后,日军攻陷承德,热河失守,华北门户洞开,万里长城横亘在日军的眼前。
为了阻止日军的侵犯,国民党第29军参战部队重新部署,严阵以待。
刘志青 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科学院研究员:
喜峰口战役,这是九一八事变以后,中国军队在华北地区,也就是在关外,和日军正面交锋最重大、最重要、倾注兵力最多的一次战役。
喜峰口战役中,赵登禹、佟泽光两位旅长带领着大刀队曾经两次夜袭敌人营地,关于如何将敌人砍得血肉横飞,身首异处,已成为流传于坊间的一段传奇。而在人们栩栩如生,多有夸张的传颂背后,更多的则是血战的悲壮。
图:喜峰口战役中的赵登禹、佟泽光两位旅长
1933年4月13日,第29军血战一月之后,最终势孤不支,奉上级之命“忍泪撤退”。日军一路南下,逼近北平城。
图:《华北日驻军调查》
1936年,短短数月,华北的日本侵略军数量激增;据《申报》上刊载的一条名为《华北日驻军调查》的消息显示:“总数达一万四千以上,驻在北平者共四千人”的数据。要知道,仅仅在半年之前,这个数字还只有1700余人。
日本的战争机器已经启动,数千名年龄在20岁至40岁之间的男子被征召派往中国参加战斗。
图:卢沟桥
1937年的春天,华北的局势突然变得平静起来。
蒋介石的政治顾问、汉学家欧文·拉铁摩尔当时说道:“这太像1931年了,太平静了,平静得不能让我们放心,我们怕又要见到一个‘九一八’!”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大概也没有想到,两个月后,他的预言竟然成了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