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沐泞凝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越来越近的俊脸,像被蛊惑般

情感网编2023-04-13 18:052450
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陆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睁眼便看见陆景天光着上身在擦头发,整个人被轻而易举托举起来放在洗手台上,男人冷峻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只觉心快要跳出胸膛”她情不自禁仰头迎上去,纪沐泞便觉腰间的手用力一收”抓着男人肩头的指甲深深陷入紧致的肌肉间。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碍于陆景天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说话间,视线没有一秒在她身上停留过。

她攥紧手抑住涌上的落寞,诚恳朝队长鞠了一躬:“队长,以前都是我不对,我保证,从今以后我不会再缺席排练,会认真练习。”

碍于陆景天在场,队长也不好下她的面子,只说:“那你去第三排吧。”

听到这话,纪沐泞浅浅舒了口气,却听身后的队友阴阳怪气嘀咕:“就知道在陆军长面前装腔作势,有人啊仗着投了个好胎胡作非为,迟早会有报应……”

她面色微僵,也只能当做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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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好衣服和鞋,纪沐泞很快投入排练中,而台下的陆景天始终牵着她的心。

每一个动作的转头,视线本能般落在他身上,期盼对方能看到自己最美的时刻。

可直到离开,陆景天都没看过她一眼。

失落攀升,包裹着隐隐作痛的心。

天黑后,纪沐泞最后一个离开文工团,拖着疲倦的身体回了家。

一进门,她闭眼揉着胀痛的头朝卫生间走,想洗掉身上黏糊糊的汗。

可刚进去,睁眼便看见陆景天光着上身在擦头发。

昏暗的灯光下,水珠顺着腹肌滑入人鱼线,皮带松环着窄而有力的腰,极具力量感的肌肉线条,大大小小的伤疤狰狞中又添了几分粗犷和野性美。

纪沐泞脸色一红,慌的尴尬转身:“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我马上出去……”

说着,迈开腿就要走。

刚踏出一步,便被一双铁臂箍住腰,整个人被轻而易举托举起来放在洗手台上。

男人冷峻的脸骤然在眼前放大,幽深的眸子让她下意识敛住呼吸:“景天……”

“今天纪司令把我叫去,又给我下达了条命令。”

富有磁性的声音像电流,扫过纪沐泞绯红的脸颊:“什么命令?”

只见陆景天俯身贴在她的耳畔,喷洒的灼热气息烫的她浑身发颤——

“让我跟你生个孩子。”

第3章

纪沐泞凝着男人越来越近的俊脸,只觉心快要跳出胸膛。

像被蛊惑般,她情不自禁仰头迎上去。

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相触时,陆景天忽的冷笑一声:“昨天爬床没成功,今天就告状,你就那么喜欢用权势压人?”

话落,纪沐泞便觉腰间的手用力一收,她踉跄伏在他的肩上。

陆景天低沉的嗓音冷硬如做汇报:“那我就服从命令。”

没等她反应,身下被侵入的疼痛让她脸色一白,抓着男人肩头的指甲深深陷入紧致的肌肉间。

洗手台中的水荡漾了一夜。

……

再醒来时,纪沐泞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不见陆景天的身影。

稍稍一动,酸痛的骨头就像要散架了似的。

昨晚那不是梦……

但之后几天,陆景天都没回来了,仿佛他真就是执行完了命令,不再有任何留恋。

不过这一次,纪沐泞虽然失落,却没像上辈子那样去单位纠缠他,她既然说了要尊重他,就要给他足够自由的空间。

她也没闲着,每天努力排练到最后一个离开。

很快,就到了汇演这天。

纪沐泞早早起床赶去剧团,一路上,脚步轻快了不少,汇演全军区的人都会去看,她终于能再见到陆景天了……

这些天,她很想他。

可刚走到岔路口,却被沈秀梅带着她四岁的儿子小杰拦住。

沈秀梅拉着小杰,满眼歉意:“纪小姐,听说陆大哥因为我一直没回家,我心里过意不去,特意做了些菜给你赔罪……”

说着,把手里的铝饭盒献宝似的递过来:“你是身份高贵的首长孙女,肯定觉悟高,一定不会再生我的气了吧?”

听了这话,纪沐泞脸色微变。

这哪是赔罪,分明是得意炫耀陆景天向着外人。

自己如果生气,恐怕正如了沈秀梅的意。

她冷淡拒绝:“我没生气,心意我领了,东西你拿回去吧。”

说完,绕过人就继续走。

沈秀梅却拉住她,硬把饭盒塞过去。

纪沐泞皱眉,正要抽手,饭盒‘砰’的掉在地上,里头的菜全撒出来,溅在她的鞋子上。

这时,一直躲在沈秀梅身后没吱声的小杰忽然冲出来,用力推了她一把!

“坏女人,不准你欺负我妈妈!”

纪沐泞被推的踉跄后退,刚站稳,便见一辆军绿吉普驶来停下。

陆景天黑着脸从车上下来:“怎么回事?”

男人眼里的冷漠、防备和质疑像把刀横在纪沐泞的喉咙,让她难以开口。

沈秀梅忙拉过孩子,躲向陆景天身后,一脸委屈:“别听孩子瞎说,我是想给纪小姐送些饭菜赔罪,大概是饭菜不合她口味,她才生气,”

“不过是我没拿稳才打翻饭盒,跟她真的没关系……”

面对母子俩的一唱一和,纪沐泞只觉荒唐又可笑:“的确是你自己打翻了饭盒,但我没……”

“够了。”

陆景天漠然打断,让沈秀梅和小杰上车,先去剧团。

正值夏日,纪沐泞却被这一幕冷的心头发颤。

等车开走,才听陆景天凉薄开口:“如果你只是在我面前装大度,那就别白费力气了。”

他转过身,警告在冰冷的眸子间骤起:“再让我发现你针对他们母子,别怪我用军规处置你。”

望着渐远的背影,酸胀挤红了纪沐泞的双眼。

上辈子就是这样,他从无视到冷漠,再到厌恶……两人的误会也越来越深,最后婚姻分崩离析。

重新来过,她不想被他认定成坏女人。

捏紧了双拳,她鼓起勇气跟了上去:“景天,我不求你立刻相信我的无辜,但至少希望你站在公正的立场,给我一丝信任。”

然而陆景天沉默不语,脚步也没有停下。

直至到了剧团,他都没回过头。

看着他冷决的背影,纪沐泞压下心头的委屈去了后台。

换好衣服后,正想去换舞鞋,却见小杰蹲在鞋柜前不知道干什么。

见她来了,又兔子似的窜走了。

碍于刚才小杰的行径,她起了疑心,拿起舞鞋准备检查,却听队长扯着嗓子催促:“纪沐泞你快点,还有三十秒就上台了!”

闻言,她也无暇顾及,应了声就把脚伸进鞋里。

下一刻,剧痛在脚底炸开,一团血红顷刻浸透洁白的舞鞋!

第4章

纪沐泞痛的倒吸口凉气,脱下鞋,几片带血的碎玻璃渣掉了出来。

“纪沐泞,你干什么呢!”

听见队长愠怒的呼唤,她咬咬牙,找了双不合脚的舞鞋穿上后勉强上了台。

聚光灯下,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疼她冷汗津津,也无暇去看台下陆景天坐在哪儿。

漫长的十分钟过后,压轴的《红色娘子军》舞蹈在雷鸣般的掌声中结束。

回到后台,纪沐泞踉跄坐下,脱下舞鞋,整个脚底的血都快干涸了。

她白着脸,轻轻擦掉血,又气又觉荒谬。

小杰才四岁,就被沈秀梅教成这样……

忽然,一道稚嫩的笑传来。

抬起头,正见小杰躲在帷幕后,朝她做了个鬼脸:“坏女人,活该!”

她沉下脸,起身一瘸一拐追过去。

一路追到剧团外,正巧看见陆景天站在车旁。

小杰窜过去,径直躲到陆景天身后。

陆景天拧眉,抬头冷淡睨来:“怎么回事?”

下一秒,小杰‘哇’的一声哭嚎,拽紧陆景天的裤子:“陆伯伯,坏女人要打我,我好害怕……”

话落,陆景天骤然绷起脸。

男人的不信任刺的纪沐泞心中委屈更甚:“景天,我只想问问,他为什么往我的舞鞋里放玻璃渣……”

陆景天一顿,视线下移,凝着纪沐泞白袜上的血,眉头紧蹙。

不等他在说话,沈秀梅从不远处冲来,抱紧哭泣的小杰,一脸惶恐:“纪小姐,小杰还只是个孩子,你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呜呜呜……陆伯伯,我只是想保护妈妈……”

母子两的无助模样,赚足了周围人的视线。

纪沐泞本能不安,跛着脚朝陆景天走去:“景天——”

谁知,陆景天却弯腰抱起小杰,薄唇轻启:“先回去。”

说完,他拉开车门,送沈秀梅母子上了车。

随后他也上了副驾驶。

纪沐泞被无视彻底。

望着远去的车子,她只觉有股寒意从伤口渗进,密密麻麻的疼痛开始蔓延。

周围的议论也此起彼伏——

“不就破了点皮吗,还跟一个孩子计较,要不是她跑到人家烈士家属家里去闹,孩子好端端的,怎么就报复她?”

“就是,还巴巴跑来告状,看看,人家陆军长都不带搭理她的!”

一字一句,说的纪沐泞脸色惨白。

她再也待不下去,转身一瘸一拐地朝卫生队走去。

输了一下午的液,直到傍晚,才魂不守舍地从卫生队出来。

走进大院,刚要上台阶,便看见小杰蹲在门口玩。

想着陆景天冷漠的脸,纪沐泞刻意停顿下来,可对方却起身朝她扔了几颗石头,嘴里还骂——

“坏女人!”

叫完后立刻转身跑了。

可没跑几步,脚下一滑,‘嘭’的一声,直直朝台阶下摔来,滚落到纪沐泞脚边,鲜血直流,不省人事。

“小杰!”

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凄厉的尖叫。

纪沐泞眉心一跳,扭头就看见沈秀梅一脸惊惧地跑过来,身后还跟着陆景天。

没等纪沐泞反应,沈秀梅疯了似的推开她,尖声控诉——

“纪沐泞,你有什么不满就冲我来,小杰才四岁,你怎么下得了手!”

第5章

纪沐泞被推倒在地,掌心擦伤,火辣辣的疼。

抬头间,撞上陆景天冰凉的眼神,刹那,她脑海一片空白。

上辈子,他提离婚的时候,就是这种冷酷至极的模样。

她顾不上痛,也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只爬向他,急切辩解:“我根本没动他,是他自己摔……”

男人却不再看她,上前单膝跪下将昏迷的小杰扶在怀里,朝身后的警卫员说了句:“把车开过来。”

纪沐泞更加无措:“景天……”

她攀上他的胳膊,试图寻求安慰,可刚靠近,就被对方攥住手腕。

铁烙般的温度烫的她手心一颤。

四目相对,陆景天眸中只剩厌恶:“离远点。”

男人力道毫不留情,纪沐泞踉跄后退,眼睁睁看着他带着沈秀梅和孩子离开。

他又不信她,甚至连话都不肯更她多说。

重来一次,怎么还是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天渐黑。

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到十一时,紧闭的大门终于被推开。

沙发上的纪沐泞回过神,忙转头看去,只见陆景天面无表情地走进来。

她起身,讨好上前:“……你回来了。”

说着,她想去接他的外套,却被躲开,扑了个空。

心头一凉,不安升腾,接着,就听男人命令。

“你继续留在大院不合适,纪司令明天就结束基层视察回来了,你回去陪他吧。”

轻飘飘的话如巨石砸在纪沐泞心头,她慌得上前拦住他,晶莹的泪水在杏眼里打转:“你是要赶我走?”

陆景天看着她,绷着的下颚没有一丝松动。

她红着眼靠近,捏住了他的袖口:“景天,我知道我以前很任性,但我真的没伤害小杰,你相信我……”

男人却甩开她,转身朝书房走去。

进房关门,一气呵成。

纪沐泞僵在原地,被他的冷漠刺的浑身发凉。

哪怕是上辈子,陆景天再生气,离婚前也没赶她走过……

难道自己的努力,真的错了?

一夜未眠。

次日天刚亮,纪沐泞就去了爷爷家。

陆景天现在在气头上,她不听话只会惹得他更多的厌恶,更何况,自己的确该去看看爷爷。

下午,纪司令家。

纪沐泞走到大门,就见到爷爷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他两鬓斑白,时不时的咳嗽,震得脸上的老花镜从鼻梁滑落。

警卫员唐烨端来水和药,照顾他吃下。

想起上辈子自己跟男主最后闹的让整个军区看了笑话,爷爷因此被活活气死,纪沐泞愧从心起。

站了很久,她终于鼓气勇气走进家门。

“爷爷。”

她上前轻唤一声。

见她来了,爷爷立刻笑开,惊喜拉着她坐下:“沐泞,你好久都没来看爷爷了。”

他一边咳嗽,一边关切问:“景天怎么没跟你一块儿来?”

看着老人的病容,纪沐泞根本不敢挑明自己和陆景天的现状。

当初爷爷保媒,他老人家心里是以为自己和陆景天两情相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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