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姐遇害案中,嫌犯被证实死亡,你怎么看?
空姐遇害案:你长得这么丑,谁会伤害你?
二十岁之前的果姐其实长得不好看,她们说长得不好看的人比较安全,但,我始终坚定不移地认为:每个再平凡的女孩子,也要躲过几场风险,才能安全地过完这一生。虽然我也相信这个世界上要害我的人不多。幼时遭性侵、夜路遭强奸、吃饭被砍头、指路被杀害,终究是小概率事件。但是,我更愿意相信:对这个世界来说的小概率事件,对所有善良的人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所以,我从小就很胆小,我宁愿被怀疑疑神疑鬼,宁愿被嘲笑反应过度,宁愿被指责忍气吞声,宁愿被损为懦弱可笑,也一定要保全自己好好活下来。姑娘,你那么聪慧那么美丽,余生,更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那一年,我刚刚考上大学。
因为家庭贫困,从大一开始就骑着自行车,城南城北地做家教。
有天傍晚,我骑着车子做家教回来,在离学校还有一公里的小巷里,碰见一个大姐。
她大概三四十岁,表情痛苦地拦住了我说:“学生,我头痛得厉害,你能不能帮我喊喊家人,我家就在前面那个小巷里。”
我自幼都是没什么心眼的傻大妞,因为长得又黑又丑,就特别爱做些帮助别人的事儿,进而寻找“我虽然丑,但我很温柔”或者“我黑丑的外表下有颗善良的心”的存在感。
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说:“好,你家在哪里?”
她说往前走,走到小巷尽头,然后向右拐,进入另一条小巷,右手边第三家就是她家,门口有棵石榴树。
我飞快地蹬着车子就去喊人,果然在另一条小巷看见了门口有棵石榴树的一户人家。
但站在门口,看着虚掩的大门,我忽然犹豫了:
“这里,距离刚才大姐喊我的地方,不过三百米。如果这里就是她家,她应该和周围的街坊邻居都熟。
她如果真的生了病,随便喊开一家人的门,应该就会有邻居帮她。但她,为什么不去求助邻居,反而求助沿途经过的我呢?”
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问题。狐疑之下,我调头回去找那个大姐,她却已经不见了踪影。
她晕倒被邻居发现了?她头不疼自己走开了?她不过是骗我的?都有可能!
但,我庆幸,我没有推开那扇虚掩的门,没有走进那座门前石榴花开院内昏暗不明的老宅。
因为,2013年7月24日,有个女孩在热心地把一名孕妇送回家后,被孕妇的丈夫强奸杀害。
她还有一个月才满18岁,她的名字叫胡伊萱。
大学毕业后,我到报社上班。
当时,我在政法口,负责热线和法制新闻的采写。
有天,某局领导让我去采访某件事。采访完,这位领导友好地安排司机送我回来。
司机比我大七八岁的样子,路上询问我哪里人在哪儿住。
我一说谎就结巴,所以极少说假话,就如实相告:外地人,一个人在这里上班,一个人在报社家属院租房。
三四天后,这位司机和我联系,说局里有事儿,领导让来接我。
那时正是纸媒的黄金时代,我刚上班工作积极性特高,想都没想就同意了。
他开车过来,载着我一路往北行驶,我问他去哪里,他支支吾吾地说,先去吃饭,吃完饭再采访。
吃完饭,他开着车在郊区晃悠,并把车停到偏僻处,手有意无意地乱碰我的身体。
我那时瘦小单薄,就像没有发育好的假小子,除了暗恋过两三个男生,压根儿就没谈过恋爱,但我依然觉得,司机那样对我是不对的。
我掏出才买的小灵通,给报社直管主任打了个电话。
我对主任说,某局领导派司机接我去采访,现在就在路上,希望主任和局长通话,具体什么时候采访,具体采访什么内容。
我挂完电话,司机的脸马上变得很难堪。
他正了正身子说:“要不,我送你回去吧。”就在这时,主任回电话,说当天没有什么采访,估计是司机搞错了。
那天,我当机立断,求救自保,让司机难堪,但至今想来,我都没有半点后悔。
因为, 2018年5月6日凌晨,有位刚上班一年的美丽空姐,在郑州乘坐滴滴顺风车时,给朋友发微信说司机觉得她好看想亲她,有性侵的图谋。
两天后,身中13刀的空姐尸体被找到。今晨,强奸并杀害空姐的滴滴司机溺亡的尸体也被打捞后确认。
她,就是这几天备受关注的空姐遇害案的受害人——李某珠。
再后来,做了妈妈,住在城北,单位在城南。
报社采编一体后,尚没有给孩子断奶的我,也经常上夜班编稿子。
为快速甩掉怀孕哺乳期间的浑身赘肉,我从那时起开始骑赛车。有天晚上,我签完版骑着车子回家。
当时,大概是晚上11点,街上行人已经不多了。前面非机动车车道上,有个中年男人,骑着电动车,一会儿往左骑,一会儿往右骑,挡着我的去路。
害怕碰到他,我摁了一下自行车的车铃。
这一摁不要紧,那人刹车停下,扭头大骂:“找死啊!摁什么摁!是不是连你也看老子不顺眼?”
借着路灯,我一看,那人脸红脖子粗,像喝了酒。我二话不说,加速蹬起赛车,飞快从他身边驰过。
令我没想到的是,即便我没有回骂也没有辩解,那人还是骑上电动车,骂骂咧咧地追着我骑了一二百米。
情急之下,我骑着赛车拐进旁边一个大院。见我进了院,那人才一摇一晃地骑远了。
当时我想,如果我进了院他还跟我,我就扔下车子随便喊开一家的门躲进去:
不和恶人交战,不与醉汉辩论,不在深夜逞强,首先保全自己。
这是我从那时一直保留到现在的认知。
因为,2016年的11月11日,在云南丽江,有位和我当时年龄差不多的女士,在烧烤店发现邻座一群醉酒的男人,不停地学她说东北话,故意挑衅辱骂她,就回了一句。
结果,她被一拥而上的对方聚众殴打,浑身是伤,满头是血,满脸是伤。
她就是丽江毁容案中的董女士。
26岁,我开了公众号,开始在网上写文章。
有天晚上,8点左右,我坐公交车回家。
当时,车上除了司机,还有两位乘客。我看乘客稀少,就特意在距后门较近、距司机也不远的座位上坐下来。
我拿出手机准备翻朋友圈时,扫了车上的两位乘客:
一位男子,三十岁左右,个子偏低,相貌偏瘦,坐在我同侧前方、面朝司机那排座位上。
另一位是阿姨,坐在后排,怀里抱个大袋子。
车行两站后,阿姨下车,好像又上来了两个人,然后他们又相继下去,只剩下我、司机和那个矮瘦的男子。
不知从哪一刻起,我凭借车内昏暗的灯光,发现那个男子在看我。
我本普通,极少自恋。但我天生把命看得重,且对所有生疑的事情保持警惕。
为缓解这种疑虑,我把眼睛投向窗外,并故作轻松地用手按了按酸痛的颈椎。
但眼睛的余光提示我,那个男子仍在时不时回头看我,不是茫然扫视,而是双眼直视。
我回看了他一眼。这一看不要紧,他开始频频看我,眼神极其复杂,让我心里发毛,感觉非常不好。
当时,我盘算了一下,还有5站我才下车。看着窗外行走的人群,我当即决定:提前下车。
虽然距车到站还有段距离,我还是疾步走到后门,握着门口的右侧扶手,故作镇定地站稳。
这时,男子也起身,走到车后门,并紧紧地站在我身后。
我快速闪开,从门右侧移动到门左侧,眼睛不再看男子,坚定地盯着窗外一动不动。
一两分钟后,公交到站。我移动了几下双脚,作出要下车的样子。见我准备下车,男子快速跳下车。
此刻,我双脚快速后退,倒退着坐到座位上,没有下车。司机见我不下车,立即合上车门。
让我觉得这么做一点都不多余的是,男子下车后的第一个动作,不是如一般人一样大步流星地往前走,而是再次回头看我是否下了车。
至今,我也不敢断定那个男子就是真的要图谋不轨。
我唯一肯定的是,彼时彼刻,我必须采取果断有效的行动,干掉那万分之一的坏念头——那男子想侵害我,而我,必须保证自己是安全的。
去年年底,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则新闻后,更断定当时自己的决定是对的——2017年12月22日,四川乐山市,下雨天在公园跑步的单亲妈妈离奇失踪。
7天后,警方侦破此案。这位妈妈的尸体被找到,行凶者是退伍后半年输掉15万元的青年李某刚。
当天,输光钱的李,碰见孤身跑步的她,就动了抢劫的念头。由于她身上没带钱,又不停反抗,就被李杀后抛尸。
她,就是优秀老师王某欣。
从贫困饥饿,到安稳知足,这么多年里:
在父母的养育、兄妹的资助下,我读了大学,参加工作;
在爱人的成全、孩子的依赖中,我成了妻子,成为妈妈;
在读者的关注、写作的回馈中,我自信乐观,目明心软;
我有点黑,有点丑,有点普通,有点平凡,有点胆小,有点多虑,有点缺乏安全感。
但,我始终坚定不移地认为:
每个再平凡的女孩子,也要躲过几场风险,才能安全地过完这一生。
作为媒体人,我向来觉得:
世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好人终究多过坏人。幼时遭性侵、夜路遭强奸、吃饭被砍头、指路被杀害,终究是小概率事件。
但是,作为女儿,作为妻子,作为母亲,我更愿意相信:
对这个世界来说的小概率事件,对所有善良的人来说,都是一场灭顶之灾。
所以,我宁愿被怀疑疑神疑鬼,宁愿被嘲笑反应过度,宁愿被指责忍气吞声,宁愿被损为懦弱可笑,也一定要保全自己好好活下来。
我本黑丑,但绝不肤浅;我本善良,但绝不好骗。
我本单纯,但绝不简单;我本贫穷,但绝不自贱。
所以,我不和恶人烂事纠缠,我不和渣人暗事辩理,我不给坏人坏事机会。因为,我很珍贵,所以,要渐生智慧。
姑娘,你那么聪慧那么美丽,余生,更要懂得保护好自己。
哪怕可能只有0.0001%的伤害,也别让它成为你的噩梦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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