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为了保我小命,将我许给了狐仙

娱乐网编2023-03-14 07:022250

外婆为了保我小命,将我许给了狐仙

  外婆为了保我小命将我许给了狐仙,从此我便被那淫狐缠上,夜夜索欢无度……

  事情发生在八年前,当时我十岁,一直被寄养在乡下的外婆家,那是一个山明水秀,民风淳朴的小山村。

  或许是因为交通不便,村里的居民普遍的文化程度不高的缘故,非常的迷信,我外婆说我们村子这么多年之所以风调雨顺都是因为村子里面供奉着的神明在庇护。我当然是不相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说法,不过在我的印象里面,和周围其他的村子相比,我们村确实多年以来无灾无害,每年都五谷丰收,这倒是一件挺怪的事情。

  我小时候很贪玩,性格像男孩子,剪着一头利落的短发,扎着裤腿经常在爬树下河,掏鸟蛋摸鱼虾。外婆每每看到我顽皮捣蛋的样子都摇着头叹息,说我是男孩子投错了胎,担心我以后长大了没有人要。

  我那时候不懂事哪管这些,光顾着什么地方有好玩的什么地方有好吃的,每天放学以后不到天黑都不着家。

  我最喜欢玩的就是捉迷藏,我那时候发育不全,个子小晒得也黑,最喜欢往犄角旮旯的地方躲,谁都找不着我。有一次,我心血来潮躲到了后山的祠堂里面,那里平时大人们都不让我们小孩子靠近,我其实挺好奇里面到底有什么东西的,正好借着机会看一看。

  可是里面又黑又旧,什么都没有,一点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好玩。不过祠堂的里面倒是摆放着两盘子贡品,一盘是有红又大的水蜜桃,一盘是精致漂亮的糕点。

  小孩子嘴巴馋,而且那时候外婆家的条件也不是很好,这样的好东西也就是逢年过节才能吃得上一口。

  我盯着那些好吃的直流哈喇子,一下子没把持住就偷吃了一些。因为是偷吃,难免会心虚,这时候村里的小伙伴在不远处喊了我一嗓子,我登时吓得慌了神,一不小心竟然把祭台上面的神像给弄到在了地上。那神像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太不结实了,掉地上的时候脑袋给砸没了,估计是滚落到了哪个角落里面。

  我也顾不得多想,赶紧把断了脑袋的神像摆回去,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从后门偷偷溜出去,然后就跑回家去了。

  村子里面的祭祀每年只有两次,我心里想着,下一次祭祀是半年之后,就算被发现也不会有人知道是我,于是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可是当天晚上,我却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有一个什么东西一直压在我的身上,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感觉浑身忽冷忽热,一下子像是在火里面烤一下子又像被丢进了冰窖。眼前迷迷糊糊出现了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穿着古风装束的男人,气质如华,超凡出尘,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但是奇怪的是,对方却长着一张狐狸一样的脸。

  那张脸说不上恐怖,但是狭长的眼睛透着金灿灿的光,仿佛蕴含了无尽的怒火和怨恨。他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我,一直看着我,让我遍体身寒,手脚冰冷。

  “夭夭,夭夭……”耳边是外婆在呼唤我的名字,我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没办法开口说话,手脚也不能动弹。

  外婆急坏了,赶紧去村里请来了赛半仙。这个赛半仙是个四十多岁头发就花白的中年男子,看起来像七老八十的老头。村里人如果小孩子无缘无故发烧说胡话都找他来看,听说他祖辈是个挺有名气的道士。

  可是这赛半仙一进我家的院子抬头看了一眼我家屋子上头,脸色大变,直接摇摇头,叹息着转身就要走。说什么“你家夭夭得罪了狐仙,贫道实在无能为力,且替她准备后事吧。”

  我外婆一听差点没晕过去,好说歹说央求着赛半仙给指一条活路。赛半仙念在我外公早年在他落魄之际救助过他的情分上才答应试一试,不过成功与否全看我自己的造化了。

  赛半仙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现在要索我性命的是狐仙大人,只有请狐仙大人手下留情放我一马,我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虽然我现在躺在床上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跟一个活死人没什么两样,不过赛半仙和外婆他们的举动我都能清楚的感知到。

  他们把我抬到了后山的那个破旧的祠堂里面,然后赛半仙做了场法事,请出了他们所说的狐仙大人。

  我听到一个清冷的嗓音漠不近情的开口:“此女毁我仙身损我半世修为,不杀她难解我心头之恨。尔等若敢阻拦,吾绝不姑息!”

  赛半仙忙跪下来磕头求情:“无知小儿无意冒犯仙尊,小人斗胆请求仙尊看在我全村上下世代诚心侍奉的份上饶她一命。况且这女娃娃的阳寿未尽,仙尊若是此时杀了她必会有损仙尊修为,还请仙尊高抬贵手。”

  赛半仙说完,那双灿金的眼瞳微微眯起,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

  “好吧,你的话倒也有几分道理,不过她既损我修为,总要付出代价。从今日起,她这条命就是我的,日后要积德行善助我飞升,等到成年之后还需……”

  那位狐仙大人最后说的那句话我没有听清,接下来半个月,我浑浑噩噩的大病了一场,醒来时已经被外婆送回了城里的父母身边。而对于在乡下发生的那些事,我也忘记了很多,只是大病初愈以后,我的眉心中间无缘无故多出了一个火焰形状的红色胎记,咋看之下红艳欲滴,美轮美奂。

  父母一开始还担心是什么隐藏的病症,带着我去了好几家大医院做了身体检查,但是检查的结果显示我一切正常,也没什么其他的不适感,只是自从有了这个火焰形状的红色胎记以后,我隐隐觉得我的身体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比如我原本婴儿肥的脸慢慢的瘦了下来,下巴尖了,腰纤细了,胸部发育的明显比同龄人快很多,不管我穿得多保守,裹得多严实,走在路上都能引来很多男人注视的眼光。而且,时间长了,我还发现自己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撩人的女人味,说话的嗓音也不自主的软糯发嗲。

  还有我天生的夜盲症,医生都说治不好,现在竟然不药而愈了,而且我现在晚上爬起来上厕所,连灯都不用开,看什么东西都清清楚楚。

  我以前不大爱吃鸡,但是现在我几乎顿顿都要吃鸡,没有鸡就吃不下饭。还有就是,我小时候很喜欢小狗之类的小动物,但是现在也不知怎么的,但凡是只狗看到我就龇牙咧嘴,一脸凶相,朝着我狂吠不止,好像我跟它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似得。

  一开始看到镜子里面的自己变得越来越漂亮,身材越来越好,在学校里面也颇受男孩子欢迎,我还挺高兴的,可是时间久了,麻烦的事情却一桩一桩的来了。

  比如,每天早上去上课,打开抽屉里面全都是男生写给我的情书,课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早餐,随便打个喷嚏也会有男生课间去药店给我买药……

  这种被男生们注视着簇拥着的感觉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美妙,因为那些情书我不可能一个个拆开去看,那些早餐我也不可能一个人吃完,至于那些多余的关心,我实在是消受不起。

  尽管我曾经或直接或委婉的向对我表示爱意的男生表明自己目前只想好好学习没有谈恋爱的打算,但是丝毫没有减灭他们对我的热情。

  而我也因此被班上甚至是整个年级的女同学排斥,她们一个个看我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嫉妒和厌恶。我知道她们背地里叫我狐狸精,贱人,小婊子……还有很多难听得不堪入耳的话,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传言,说我在哪个哪个酒吧坐台,是某某某个富二代包养的小三,又跟某某某有钱的干爹在豪车里面啪啪啪……

  我真的很佩服她们的想象力和胡编乱造的能力,要不是我就是当事人,听她们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污蔑我诋毁我还是轻的,我的课桌经常被人放死老鼠死蟑螂,交上去的作业本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垃圾桶里,书包里面也会莫名其妙被塞进一些恐吓信,警告我离某某某个男生远一点,事实上我连那个男的是谁都不知道。

  高中三年,我每一天都过得胆战心惊,不跟任何人交谈也不和任何人有交集。我没有朋友,也不敢有朋友,因为我知道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不会真心实意的接纳我。

  不过,在我心里留下最大的阴影还是快期末考试的时候,那会儿我一心想着考一个离县城远一点的大学,快点逃离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所以每次都复习到最晚才离开学校。

  可是那天晚上,我收拾好东西走出教室的时候,数学老师却突然从暗处跑出来,拦住我的去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笑得很猥琐道:“苏夭夭同学,这次数学测验,你的成绩很不理想,有几个题目我之前上课的时候明明讲过的,你怎么还做错?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懂,跟我来办公室,我重新给你说一遍。”

  我心里很犹豫也很不安,毕竟已经快十一点了,可是想了想,这次数学测验后面的几个大题我确实不太明白,万一要是高考的时候遇到,那我岂不是完蛋了?

  于是我迟疑了一下,就跟着数学老师去了办公室。

  此时已经下了晚自习, 学校里面空荡荡的没什么人,办公室里面也只有我和数学老师两个。

  数学老师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个子不高,有些发福还秃顶。听说他老婆几年前就跟他离婚了,现在是单身,正在追求我们学校的一个女老师。

  我对老师还是很敬重的,所以也没太大的戒心,他让我放下书包坐下我就坐下了。可是坐下以后,数学老师转身啪嗒一下把门给锁上了,然后坐在我旁边假意给我讲题目,实际上手却悄悄的摸上了我的大腿。

  我登时浑身一僵,有些不知所措起来,脑袋里面一片空白。

  数学老师见我没有抵抗,更加肆无忌惮,干脆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一只手大肆的抚摸着我的大腿根部。

  我吓得紧紧并拢双腿,用手把数学老师的咸猪手推开,慌慌张张道:“老,老师,今,今天太晚了,有什么不懂的地方,我,我明天早上再问您吧。”

  我说完,拽着书包就想逃。

  可是数学老师从后面一把搂住我的腰,双手绕过来揉捏着我的胸部,嘴里银笑着道:“苏夭夭,你在外面的那点破事老师早就知道了,别在老师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放心,老师也不会白玩你,你的几门功课都不错,就是数学太差,你要是想考一个好一点的大学,就乖乖让老师玩玩,等到了高考的时候老师有路子给你提前弄一份考题,到时候你想考多少分,老师就能让你得多少分。”

  原来他也相信了那些女生编出来诋毁我的谣言。

  虽然我的数学成绩确实会拉低我的高考分值,但是我也绝不可能出卖自己的身体去作弊。

  我咬着牙,狠狠的一脚踩在数学老师的脚趾头上面,这是我之前在网上学的防狼术,尽管我的力气不是很大,但是短暂的同感足以让他下意识的松开我。

  我趁着这个机会赶紧往门口跑。

  “好你个苏夭夭,给脸不要脸!钥匙在我手上,你以为你跑得掉么!”数学老师气急败坏,露出了凶相,“实话告诉你,你要是从了老师,老师会给你你想不到的好处,你要是不从,明天一早我就去校长那你举报你,说你为了让我给你弄高考的卷子要跟我上床!”

  我气结,手腕也被他捏得通红。

  “你血口喷人,恶人先告状!你以为无凭无据校长会相信你么?你去举报我,我还去举报你呢!你把我骗到办公室来,还对我……”我又气又急,眼泪都掉了下来。

  数学老师狞笑着道:“不然我们就试一试,校长是信我还是信你!你那点破事学校里面早就传遍了,学校没把你开除已经算不错,你还自己跑到校长那里去告状?苏夭夭,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走出这个门,明天你就会被学校开除!”

  被他这么一说,我不免有些害怕起来。

  都说三人成虎,人言可畏,虽然我从来没有做过那些事情,可是别人都这么说,我怎么也证明不了自己的清白。眼看高考在即,我只要再忍一忍就能离开这个噩梦一样的地方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学校开除。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数学老师再次扑上来,把我按到在写字桌上,开始用力的撕扯我的衣服。

  “放开我!不要!放开我……”我拼命挣扎,用手推搡着数学老师。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半压着我的身体,我连气都喘不匀了,更别说推开他。

  “小骚货,别白费力气了!乖乖听话,老师请你吃棒棒糖!”数学老师脸上的笑意猥琐可怖,完全颠覆了他在我心目中为人师表的形象。他那双粗糙的大手从我的衣角边上伸进去,放肆的揉捏着我胸前的两坨软肉,表情十分的陶醉,“果然年轻就是好,这皮肤又嫩又有弹性,掐一把都能掐出水来!”

  恐慌,无助和厌恶的感觉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泪水从我的眼角滑落。我不甘心自己就这样被一个猥琐的老男人糟蹋,如果今天晚上逃不过去的话,我的一生可能就毁了,这将是我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

  不!不要!我不要这样!不可以!

  我不自觉的捏起了拳头,心里面好像有一团烈火在恣意燃烧,我感觉到我的身体开始发热,仿佛有什么东西蛰伏在我的血液里面蠢蠢欲动。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吧……

  脑海里面突然蹦出了一个声音,充满了无尽的诱惑,我受到了蛊惑,浑身也充满了力量,双手一下子挣脱开数学老师的控制,一把扼住了他的脖子。

  数学老师双眼瞪圆,几乎要从眼窝子里面蹦出来,眼神说不出的恐惧,浑身颤抖不止:“妖……妖……妖……”

  杀了他……快,杀了他……

  那个声音还在继续煽动我,就在我几乎丧尽所有理智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尿骚味,让我一下子清醒不少。我一看,原来是数学老师吓得尿裤子了。

  脑海里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数学老师也直接昏倒在了地上,我惊慌失措的拿起书包往门外跑。

  说来也奇怪,本来办公室的门是被锁上的,可是我慌张之下竟然一下子就打开了。好在学校现在一个人也没有,我凭借着自己超强的视觉,连灯都没有开,一路狂奔下楼 。可是路过楼下的玻璃门的时候,我余光瞥见那里面隐约有一个身影跟我很像,但是却有着一张白狐狸一样的脸……

  我吓得魂都快没了,惊叫了一声,赶紧跑回了家。

  一整个晚上,我都没合眼,抱着膝盖哆哆嗦嗦的缩在房间的角落里面,满脑子都是数学老师惊恐万状的样子,还有玻璃门上出现的那个诡异的身影。

  好在那个身影再也没有出现,我自我安慰可能只是我在恐惧之下产生的一种错觉。

  第二天,我称病请假没有去上学,房门反锁着,吃不下饭也睡不着,生怕数学老师醒过来要找我算账。我知道他跟校长的关系不错,如果真的去告发我的话,我肯定是没办法毕业的。

  就这么惶惶不安的过了一个星期,我整个人瘦了一圈,直到我妈打电话给班主任,得知了数学老师辞职回了老家,我才彻底放心下来。

  因为太长时间没去学校,我的各科成绩都下降了很多,最后高考的时候,我勉强考上了二本线,去了离家三百多公里外的B城。

  也不知道是第一次离开家不习惯还是认生,到了B城H大报到的第一天晚上,我就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与其说是奇怪,还不如说是……春梦。

  梦里,我穿着一件大红色妖冶的喜服,坐在一个古香古色的房间里面。

  屋子里隐隐透着股兰草的香气,我好像以前在什么地方闻到过,但是一下子又想不起来。只是身体里面有一种陌生的燥热感蔓延开来,撩拨得人心神荡漾。

  迎面突然缓步走来一个白衣胜雪,举止矜贵的欣长身影。那人脸上戴着一个玉质的面具,面具的图案却是一只狐狸。

  我张了张嘴,想问对方是谁,可是嗓子却没办法发出声音。那人走过来,伸出修长白皙,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挑起我精巧的下巴,面具后面一双灿金的眼眸流溢着星辰月辉一般的光华。

  他似乎是嗤笑了一声, 显得很是不屑。随后白皙的手指缓缓下滑,手指缠绕着我的一缕发丝,悠悠开口:“我让你来是侍奉我,你是死的么?难道,还要我来帮你脱衣服?”

  那男子的声音如同清泉漱石一般好听,但是说出来的话却让我一脸懵逼。

  侍奉?什么意思?我这是穿越了么?

  男子见我傻呆呆的没反应,显然失去了耐心,一把将我拽起来,搂着我转了一圈。等我回过神来,我跟他的位置已经发生了变化,他一手撑着床榻,半坐在床上,另一只手对着我勾了勾手指,浅色的薄唇吐出几个简单的字眼:“取悦我。”

  我还是很茫然,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心里暗自奇怪,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会做这种梦?还有这个男的,我隐隐觉得好像以前见过……

  男子好像有些生气,伸手扯住我腰上的襟带猛的一拉,然后一抚袖,我就感觉身体一凉,身上的衣服竟然全都不见了。不等我缓过神,男子就上来搂住我的腰,让我跨坐在他的身上,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一下子抵在我的下半身。

  我虽然未经人事,但是生物课该学的东西也是学过的,当然知道那是什么东西,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羞涩难当。

  男子不由分说的按住我的腰,一手覆盖在我的胸前,翻过身来把我压在床上。我本能的想要反抗,但是眼睛对上男子金色的眼眸,整个人突然就不受控制起来,刚才的那股燥热灼烧着我身体的每一寸皮肤。

  “看在你是第一次的份上,我教你一回,你好好学,千万别让我失望。”

  男子说着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眉目如画,冷峻卓然的面庞。他的手带着微微的凉意,沿着我的肩膀,腰线和臀部来回游走,每到一处就像点燃一簇火苗,引得我的身体热浪如潮。我能感觉到有一种陌生但是很微妙的渴望正在吞噬着我仅有的理智,然而,就在男子俯下身来,轻轻含住我胸前那颗红豆的瞬间,牵制着我神经的最后一根弦轰然断裂。我的羞耻,不安和无措全都化作乌有,唯一的想法就是期待他更多的触碰和怜惜。

  男子似乎对我的反应还算满意,俊美无瑕的脸上浮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他拉起我的手,按在自己光洁紧致的胸膛上,凑到我的耳畔边上,气如幽兰一般道:“狐性本淫,我相信你能无师自通,来,取悦我。”

  取悦?

  我好歹也是个文科生,这两个字的字面意思我还是理解的,但是让我去亲身实践的话,我根本做不到。

  “别怕,来,乖~”男子发现我的手在微微颤抖,细如葱根的指尖缓缓的沿着我的手腕游走,细长的眉眼含着一丝妩媚的笑意。他的嗓音清润诱人,像是一条温柔的锁链,丝丝入扣,缠住我的身心,让我无法自拔。

  “遵从你的内心,不需约束自己。”

  不知道是男子的话引导了我,还是他美艳不可方物的容貌诱惑了我,我心里的那股燥热和骚动越来越强烈,手也不自主的攀上了对方的肩膀。

  “不错,就这样,继续。”男子的身子凑过来,轻吻着我的耳垂一下。我浑身一震,仿佛有一道电流从发梢一直贯穿到脚趾头。

  这种感觉很微妙,我的身体也跟着本能的做出了反应。

  男子在这方面的经验好像很丰富的样子,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撩拨着我,却并不急着跟我欢好。微凉的手掌忽轻忽重的揉捏,我感觉到自己的胸前正在被侵犯,他浅色的薄唇印住我的唇畔,剥夺着我的理智和呼吸。

  我紧紧的抱着他,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迷离,嘴里不自觉的发出了几声轻微的嘤咛。

  男子低头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挽起好看的弧度。

  “不错嘛,小妖精,学得还挺快。”

  得到了对方的称赞以后,我身体更加不受控制起来,双手放肆的抚摸着他身上的每一寸皮肤,直到什么东西烫到我的手心,我才蓦地惊了一下,短暂的回过神来。

  男子见我有几分退缩,牵引着我的手,然后另一只手勾住我的腰肢,不给我逃离的机会。

  “别怕,你会喜欢它的。”说完,他在我的耳边轻笑了一声,我一抬头,看到他灿金的眼瞳里面似乎闪过一丝绚丽的光彩。刹那间,我有些失神,回过头来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按在床上。

  “不……不要……”

  我害怕得一下子慌了神,挣扎着想要逃离,但是那男子看着清瘦,力气却很大,下一秒,我就感觉身体撕裂一般疼痛。

  “啊!好疼!出去……你出去……求求你……”我哀求着呼喊起来,眼泪不断的从我的眼角滑落,我双手拼力的想要推开他,但是他却不给我逃离的机会,将我的手按在了头顶上。

  “好疼!好疼……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我不断的哀求着,但是对方却一点放过我的意思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感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难以启齿的酥麻。

  夜晚,很漫长,满室都是水波荡漾,旖旎冶艳的气息。我沉溺在其中,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一个梦还是现实。

  第二天醒来,我还在自己的宿舍里面,没有大红喜服,也没有那个长得比女人还要漂亮的男人。

  我呆呆的躺在床上发了一会儿呆,回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一幕幕画面,脸不由得有些发烫。

  难道我苏夭夭也到了思春的时候了?好端端的怎么会做那么荒诞的梦?

  我越想越觉得丢人,赶紧起床去浴室洗个澡让自己清醒一下。

  可是就在我起身的时候,我发现自己的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酸痛,特别是腰和腿,根本使不上力,连站都站不稳。

  我心里不免生出了几分疑惑,掀开被子一看,床单上赫然有一个硬币大小的落红。

  怎么会这样?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屁股瘫坐在了地上。

  我的大姨妈刚走一个星期,不可能见红,床单上面的血迹分明就是破处的时候才会有的痕迹……难道说昨天晚上根本不是在做梦?

  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呆呆的坐在那里半天,我不知道该跟谁说,也不敢给爸妈打电话,我不想让他们担心,而且这种事情,要我怎么能说得出口?

  因为那似真似假的梦,我的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说不出的疲惫,没办法,只好打电话请了一天假,躺在床上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我被一阵怒骂的声音给吵醒了,醒来一看,原来是室友蒋梦云丢了什么东西,另外两个室友方晓晓和张茜也跟着一起冷嘲热讽的,指桑骂槐,那意思明显是在针对我。

  蒋梦云是本地人,家底不错,嚣张跋扈目中无人,花起钱来大手大脚的,最看不起我这种穷酸的外地人。偏偏我这张脸,天生就不讨女孩子喜欢,所以平时在宿舍,她们三个没少挤兑我。

  我早就习惯了被排挤的感觉,所以干脆翻个身打算继续睡觉,装作什么都没听到。没想到我这一举动反而惹恼了蒋梦云,她故意走到我的床头边上,双手环胸,阴阳怪气的道:“怎么自从某人搬来我们宿舍以后,宿舍里面就老是丢东西?也真是的,谁要是缺钱买不起可以跟我说啊,我可以当做是做慈善救济救济你,别老是在背后干一些偷偷摸摸的勾当,也不嫌丢人!”

  蒋梦云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就差没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偷东西的贼了。

  我们503宿舍一共就我们四个人住,平时她们三个关系比较好,我是最后一个搬进来的也是最不受她们待见的,所以她们东西丢了理所当然就认为是我偷的。

  我默默的握紧拳头,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冲动。既然她们心里是这么想的,我也没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说什么都是狡辩,干脆什么也不说。清者自清,我苏夭夭没做过的事情我心里清楚就行。

  蒋梦云她们一唱一和在我的耳边骂了几句难听的,见我还是没有反应,最后也觉得没意思就悻悻的离开了。

  这么风平浪静的过了几天,到了周末,她们三个都跑出去玩了,我有点感冒头疼,就一个人躺在宿舍里面休息。大概是晚上十点多的时候,她们才从外面回来,身上还带着一些酒气。

  我被她们吵醒了以后,也睡不着了,就在床上玩了一会儿手机。

  可是过了一会儿,蒋梦云突然气势汹汹的走过来,一把掀起我的被子扔在地上,怒道:“苏夭夭,你平时小偷小摸,拿我口红,拿我香水我都不跟你计较,这次那条项链是我爸去年去国外给我带回来的生日礼物,你最好自觉一点拿出来还给我,别逼我报警!”

  我愣了一下,死死的皱着眉头看着她:“我不知道你的什么项链,也没有拿过你的东西,你没有证据,就别在这里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蒋梦云气得咬牙,“那条项链我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明明放在抽屉里面的,白天一整天就你一个人在宿舍里面,不是你拿的是谁拿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上次我戴这条项链的时候,你盯着看了好几眼,是不是动心了,所以趁我不在想据为己有?”

  这种贼喊捉贼的把戏我在高中的时候就见识过了,蒋梦云突然来这一出十有八九是自演自导的一出戏。

  我懒得搭理她们,捡起地上的被子盖在身上,淡淡的扔下一句:“我再说一遍,我没拿你东西,你爱信不信。”

  或许是我这种没把她放在眼里的态度把蒋梦云给惹急了,她气得一把揪住我的被子,用力一扯:“苏夭夭,你别以为你这样就能糊弄过去,今天你要是不把我的项链还给我,我让你死得很难看!”

  我心里有些窝火,身体隐隐有些发热,胸口燥得厉害,红着眼睛看着蒋梦云,冷声道:“松开!我要睡觉!”

  蒋梦云更火了,抬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个耳光,我的右半边脸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偷了我的东西还想睡觉!苏夭夭我告诉你!今天你要是不把东西还回来,我跟你没完!”

  我缓缓的抬起头,嘴角里面的血腥味一点一点充斥整个口腔,浑身的血液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沸腾起来。我冷冷的看着她,心里面蓦地生出一种毁虐的欲望。

  蒋梦云愣了一下,大概是被我的眼神震慑到了,她强装镇定,威胁我道:“你再瞪着我,信不信我把你眼珠子都挖出来!”

  我冷笑一声,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她,身体仿佛已经不受我的控制。我一把抓起她的手,往自己的眼前拉扯:“来,挖!想挖哪只就挖哪只!”

  蒋梦云也是个欺软怕硬的主,见我突然狠厉起来,整个人就怂了,赶紧把手给抽了回去。

  一直在旁边帮腔的方晓晓和张茜见状,眼神里面有几分恐惧,悄悄的拉了蒋梦云一把让她算了。

  蒋梦云咬了咬牙,骂了一句“疯子!”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床位上。

  宿舍里面一下子清静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按着躁动不安的胸口,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感冒的关系,我的浑身酸软无力,很快就沉沉的睡过去了。放不完全文啦!还剩下点,小伙伴微信搜索公众号:约荐特色文,回复:狐女。就可以看啦……

  我这一觉睡得很沉,直到早上一个撕裂耳膜的惊叫声我惊醒,我蓦地睁开眼睛,看到头顶上一个白色的身影在来回晃动,蒋梦云那张极度苍白的脸映入我的眼帘,黑不见底的瞳孔一顺不顺的盯着我,两行血泪沿着她的脸颊缓缓流下来……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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