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凭作者“假亦真、真亦假”令读者神游太虚幻境,十年、百年后《红楼梦》能否揭开真正的面纱?
众所周知,小说都是虚构的故事;虽然虚构但也离不开现实原型的基础。因此,《红楼梦》的“真事隐”“假语存”,也完全符合这一创作规律。
可奇怪的是,既然合情合理我们为何非得揪住“甄士隐”和“贾雨村”不放?一定要揭开故事的真面纱,刨根问底去揣摩故事的假与真呢?即便你去研究揣摩,又有几份把握能得出事实,得出了对《红楼梦》本身又有多大意义?
《红楼梦》之所以伟大,并不是因其故事本身,而是因其文化蕴含丰富,博大精深,思想性,艺术性都达到了创作巅峰。而我们的一些红学研究者,爱好者,对此确视若罔闻。该研究的不研究,偏要喧宾夺主热衷一些无关的鸡毛蒜皮:用计算机“研究”出《红楼梦》里出现频率最多的字,用所谓“文献资料”论证贾宝玉的原型是谁……
这和前些年的《枫桥夜泊》之争一样。不去研究诗歌的意境,不去研究诗歌的写作章法,偏偏“考证”出“月落乌啼霜满天”的“乌啼”,不是乌鸦啼鸣而是一座乌啼山。幸亏所说无凭,否则“月落”,“乌啼”,如此传神的诗境就变成了一句无味的大白话“月亮落进乌啼山啦”……
红学值得研究,但研究者不能跑题。如果非要南辕北辙,对小说的文化精髓,艺术精髓,思想精髓置之不理而偏去旁逸斜出,那只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红楼梦》是水,研究者是舟。水可载舟,亦可覆舟。